Undercover-狐兔-08-ww

我終於回來啦~原本以為今天沒辦法將文準時放上來,但是我還是成功的完成了!

首先這篇文,還是說著Sarah的故事。

這也是第一次,我在寫Undercover的時候流著眼淚一直在擤鼻涕。她曾經狠狠地受傷過,也被獅子先生好好地珍惜過...明明故事情節就是我想出來的,我竟然被自己的故事給虐到了!

可能是想到之後給Sarah寫的劇情連貫起這一章讓我真的很心疼他們。

希望你們可以喜歡他們!


還有謝謝各位親們給我的鼓勵和關心。謝謝你們!我確實是有點不舒服,但是沒很嚴重,雖然最近發生了一些事情有稍微影響了一下寫文的情緒。但是我會好好的挺過去的!

謝謝你們一直以來的支持,就算最近狐兔熱潮已經慢慢的退了,謝謝你們依舊和我在一起(´▽`ʃ♡ƪ)


依然,本章狐兔缺席。但是下一章他們基本上就會出現了,最新消息是Nick沒有被換角!他還活著wwww



 

-08-


 

『Ms. Lindley,』他說道,放輕了語調,像是她是塊棉花糖似的,稍微大氣一些就會被吹走。『可以告訴我關於你的事情嗎?』

 


『誒…對不起?我沒聽清楚。』她怔了一下,沒想到他會開口要求這些。


 

Alfred扭開白色襯衫上的兩顆鈕扣,看著她笑了。『我說,可以告訴我關於你的事情嗎?』他扯下領帶,隨意的擺放在沙發的扶手上。『你的故鄉…你的家人。』


 

『我…』她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蹄子扭扯著白色的被褥,然後呼出一口氣,像是將一切的後果都排出腦外般。『我在鹿鄉出生,和母親相依為命。會來到Zootopia是為了參加舞蹈培訓班——我…我原本打算加入韋伯舞台劇組。』


 

這是她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說起她曾經的夢想。知道她喜愛舞蹈的只有已經逝世的母親,慈愛的母親喜歡讓她在鹿鄉廣闊的平原上跳舞,務農的母親說,她的舞蹈能招來好運、豐沛的雨水還有豐收——當然那些都是母親為了讓她開心而編造出來的謊言——事實上,她的舞蹈,帶給母親的只有老年孤獨和寂寞。


 

『媽媽說,因為我的出生,雨神降臨,給她帶來了無盡的好運氣——』母親的臉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永遠都是一副笑瞇瞇的模樣。『她教會我跳舞,告訴我在這座城市會有更多的機會讓我飛翔。然後,她就病了,而我就…這樣了。』她指了指自己。『我不能放下她的病,她病得太嚴重了,好的醫院才能勉強維繫著她的生命,那個時候我甚至付不出培訓班的學費,也沒人願意聘請我——直到Mr. Pawstrong的人找上了我,一個沒有錢為母親付醫藥費的女兒,他說他有辦法,只要我聽他的。』


 

『Pawstrong…』Alfred低聲說道,心有所思的摸著他的領帶。『那你的母親呢?』


 


『死了,上個月在醫院去世了。』Elizabeth望向落地窗,看著窗外的點點繁華燈火——那是她逃避悲傷的習慣。『我甚至沒能在她身邊,好好的跟她說一聲再見。』

 


Alfred低垂下眼簾,Elizabeth的故事讓他感到悲傷難過。『我很抱歉。』

 


Elizabeth擺了擺手,『都已經過去了,生病的日子不好過,離開了也未嘗不是好事。』

 


『如果還有一個機會讓你完成你的夢想,你願意嗎?』

 


『不,先生,不了。』Elizabeth苦笑道,『當你掙扎著只為了生存下去之後,所有的熱情和單純都抵不過一個平靜的日子。這裡的日子不好過,被客戶下藥,粗魯對待,我們甚至只能自己安慰自己很快就會過去…之後等到老了,離開了這裡,慢慢的享受著等了半輩子的寧靜,孤獨終老。』


 

Alfred沉默著,似乎是不知道該從何安慰她。『你一定很愛你母親。』他說道,獲得她緩緩的點頭後,他繼續說道。『我也是,我的母親曾經在ShowBark當過陪酒女——我從小就不知道父親是誰。只知道他一定是一隻獅子,瞧。』他指著自己,『我就是個證明,不是嗎。』

 


Elizabeth沒說話,她沒想到他的背景甚至比她還悲慘,她以為他來自於一個名門望族,從小就穿著西裝系著領帶,嘴裡說著溫文儒雅的詩詞,不知平民間的疾苦。


 

『我在這一區長大,見多了各種各樣的雄性,還有被踐踏、不平等對待的雌性——』說著,他看了看Elizabeth,『這些都太可悲了,我不想讓母親的悲劇重演。』


 

『我…我也很抱歉。』

 


『後來我找到了我的父親——一個擁有三個妻妾,一眾兒女的混混頭子——我們擁有一樣的眼睛,這讓他幾乎沒有辦法否認。再後來,他給了我這個。』他指了指左眼簾上的疤痕。

 


Elizabeth倒抽了一口涼氣,她從沒想過他身上的疤痕會是由親生父親下的手。『這…會痛嗎?』她伸出蹄子,想撫上他的眼睛,Alfred也從沙發上坐直了身體,接受她的碰觸。


 

Elizabeth在碰到他眼睛的時候輕輕的抖了一下,不敢相信自己就這麼直接的主動碰觸他。他也甚至願意直起身子,坦然接受她無禮的觸碰。

 


『不痛了,至少現在不痛了。』他淡淡的帶過。

 


還記得是誰曾經說過,一個紳士和出身及血統沒有關係,紳士是經由學習而成的。

 


『我曾聽過一段話,或許就是在描述你。』Elizabeth第一次在他面前輕笑了起來,她像唱誦詩詞一樣的吟唱。『Being a gentlemen has nothing to do withthe circumstances of one’s birth. Being gentlemen is something one learn.』她摸上他的臉,『You are really a gentlemen.』


 

連帶著他也輕輕的笑了起來,被她摸過的臉頰帶著暖意。

 


『Thank you.』他說,舒服地閉上了眼睛。『So to you, Milady.』(註釋1)

 


 

那是他們的第一個晚上。

 

 

 

 

 

之後她的世界似乎都像是被點亮般的充滿希望,她開始期待夜晚的降臨。穿著精挑細選的連身裙在套房內待命,而他一定會準時在八點就敲開她的房門,像是將她當成珍寶一樣的對待——每晚都會帶著一朵嬌豔的紅玫瑰出現在她的門前,然後小心翼翼的將去了刺的玫瑰別上她的頭髮。


 

Elizabeth覺得自己似乎是收穫了從沒真實享受過的青春年華——她為他換上漂亮的衣裳、為他在城市的燈火前翩翩起舞、為他訴說的故事著迷傻笑——她開始數不過來了,這些年來的笑容似乎都透支給了他。


 

『然後呢——黑熊先生說了什麼?』她窩在軟軟的床上,抱著他送來的毛絨公仔,對他說的每一件事情都充滿期待。


 

Alfred皺了皺臉,『他傻傻的跟我說,那喝加了檸檬的可樂就不會胖嗎?我說,不會的,兄弟,你瞧我喝了第二天有胖嗎?』


 

她噗滋一聲笑了出來,『哦天啊,黑熊先生好可愛。』


 

『我的小姐,對一隻壯碩的黑熊說可愛可不恰當。』他佯裝嚴肅的說道,『非常不恰當,但我會為你保密,只要你為我跳一支舞。』

 


Elizabeth噙著笑放下毛絨公仔,領起裙擺在他面前作開舞儀式。『我的榮幸,先生。』然後旋起腳尖,讓大開的裙擺像花瓣一樣飄動,跟隨者她的舞步旋轉跳躍。


 

一段短短的小舞曲結束,Alfred像是最誠摯的觀眾,認真的看著她每一次的跳躍和旋轉,然後在她香汗淋漓的結束一曲舞蹈之後給她送上最真摯的掌聲和欣賞的眼神。


 

然後在她撲進懷裡的時候,用厚厚的肉掌撫摸她的頭,低低的抵著她的頭說道。『你不只是幸運之神送給你母親的禮物,你是祂送給這個世界的美麗。』低沉的嗓音,說得很真誠,她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相信了他說的每一句話。


 

Elizabeth抬起頭,笑盈盈的望進他的天藍色的眼裡。



 

『Isaw myself in your eyes.』
——我在你的眼裡看見了自己。

 



然後揚起脖子,在他的唇瓣上輕輕的親了一口。

 


靜靜的接受她主動的獻吻,然後在她離開他唇瓣之後,Alfred低低的在她耳邊說道。『我總是很好奇,為什麼你永遠都那麼的純潔無暇——我捨不得讓我自己玷污你。』

 


『別傻了,我永遠都不會再——』

 


『噓,寶貝,是的,你是純淨的,周遭的污穢永遠都沾不了你的身上。』他的肉球輕輕的壓在她的嘴上,阻止她繼續說出侮辱自己的話。『如此的——純淨。』


 

Elizabeth無聲的笑了,『別當個傻瓜了,你可以嘗試著來玷污我——或者說,試試看來淨化我。』她拉起他的襯衫,一顆一顆鈕扣的解開。『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想讓我覺得你和其他人一樣,但是你不是——我在你眼裡看到了答案。』然後湊上去再獻上一個纏綿的吻。

 


在他面前,她永遠都不會為自己的過去感到噁心自卑。在他面前,她就好像天使一樣純潔——這是他的眼睛告訴她的,而她也這麼相信著。

 


 

『I sawmyself in your eyes.』

——我在你的眼裡看見了自己。

 


 

 

 


三個月後他才開始不對勁。和她的會面開始漫不經心,天藍色的眼睛在那時候沉下了光澤,靜靜的注視著窗外的燈火,常常一個晚上都一言不發。


 

『發生了什麼事嗎?Alfred?』她在他的腿上趴著,揚起頭問他。『有什麼是我可以幫你的嗎?』


 

他只是低下頭靜靜的看著她,然後用寬厚的掌撫摸她的髮絲,輕輕的撫過她的臉頰。然後繼續一言不發的看著窗外。


 

他的心並沒有在這裡。Elizabeth確定。但也沒再出聲詢問——她每每在這個時候都會想起自己原本的身份,自卑感和絕望交替的折磨著她——她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會離開她,她也不知道她該怎麼在沒有他的日子裡過下去。

 


別走,好嗎。

她就靜靜的注視著他的側臉沉沉睡去了。

 


 

『Liza?我該走了。』他摸摸她的頭,喚醒她。

 


睡眼惺忪的她穿著他送的艷紅色絲綢浴袍,將他送到門口。讓他低下頭,墊起腳尖為他系上領帶。

 


『你和紅色很般配,我有說過嗎?嗯?』

 


她點點頭,他幾乎每天都在說。默默地將他的西裝外套整理好,拍平皺褶。

 


『我會回來的,別擔心。』他輕輕的說道。『好嗎?』在她的臉頰邊落下一個輕輕的吻。


 

她繼續點點頭,不發一語的輕笑。然後依在門口,目送著他筆挺的背影慢慢的、慢慢的離開她的視線。

 


 

然而。他食言了。

從那之後過了一個星期、兩個星期、三個星期…


 

 

他再沒有拿著嬌紅色的玫瑰等在她的門前了,像是突然銷聲匿跡一樣的消失在她的世界裡,只留下好多好多他送給她的回憶,不斷的提醒著她,Sir Alfred Leonard曾經出現過在她的生命裡。

 


 

他消失了,他不要她了。

 

 

 

Sarah低低的告訴自己。

 

別等了。





註釋1:Milady是對女性的尊稱。

评论 ( 60 )
热度 ( 122 )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